(浅草茶舍里的木梯可以上到阁楼,有茶席,有古琴)
前言:
这是年10月末Q妈投稿在《处州晚报》的一篇小文。六年一晃而过。
当时,我和Q爸分居两地,还没有孩子;如今,我们一家三口,一起住在这座青山绿水的城市。
这间茶馆也由原来的地方搬到了白云山脚下,成了我们时常驻足的好地方,老板成了我们一家三口的老朋友。
一间茶舍,一份情缘,如此甚好。
(以下收录6年前的登报原文,图片均为Q妈在搬迁后的浅草茶舍内不同时间拍摄)
夜访处州·茶舍
“我住瓯江头,妻住瓯江尾。日日思妻不见妻,共饮瓯江水。”那一晚,与邱先生信步在瓯江之畔,在宁静的烂漫灯光里,他开始诗意泛滥。而我,也甘愿由他沉醉,只恨“此水几时休?此假何时已?”,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
追随着绵延不绝的瓯江水,来到它的源头所在——秀山丽水(别名:处州)。空气里流淌着舒适的风,道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应接不暇,我满心欢喜地赴约。
(时常窜门的小小茶客Q宝)
漫步在临江而建的处州防洪堤,灯光并不明亮得刺眼。广场上行人恬淡,有老来携伴坐着乘凉,有孕妇与三五知己窃窃私语,也少不了几个热闹的孩子蹬着双人自行车欢快地前进着,他们互不干扰,还有很多坐在江边夜钓的爱好者,钓的该是一种情趣。
(茶舍老板转赠先生的这盆绿蕨,如今在家里被我养得甚好)
处州古城墙在夜晚的灯光里渲染得格外醇厚而稳健,它的壮观低调而亲民,大隐隐于市,只静静地立在盈盈瓯江之畔等着你来。古城墙的道路旁边整齐地停着众多市民们的私人电动车,少了一些设防,多了一些亲切,也静静地候在门外。
(茶舍门前姜花清新绽放,老板还养了很多花花草草)
江边的夜晚特别纯美。那一抹夜的云朵半掩着月亮悬挂在夜灯环绕的古楼之上,看着如此缠绵悱恻,还有那桥上一列灯柱映在瓯江荡漾着,格外妖娆。今夜刚好是十五,所以天上是圆月。圆月之下闲庭信步,平添几许诗意的浪漫。
江堤返程,决定再访茶舍。
浅草茶舍掩映在处州府中心一棵常年茂盛的古树之下,不知是古树守着她作伴,还是茶舍陪着她热闹。院外墙上偌大的一个“茶”字招牌从古树繁茂的枝叶中欲出还休,不管你来是不来,兀自亮着灯。
记得上个月我来时,晌午路过此处,一群知足的老年朋友就聚在古树之下、茶字之侧,走着棋子,扯着话长。
(浅草老板颇风雅,说话风趣,弹琴种花,还养了只猫,名字叫李逵。)
早些时候,就听说这是一位做房产生意的老板兴趣之下开的,不图钱财,只为觅一处恬静,也会会三五知己。这番情趣从茶院的选址和布置便可知一二。
夜访茶舍,别有情调。从院门的石阶进去,只见过道里三两只古典木雕简约的落地灯箱掩在绿荫之下,衬得院落格外幽静。院墙边分明是各式各样的细竹绿枝,随意闲散却又疏落有致,还栽种着各式绿草,形形色色,却又自成一体,搁置着的几个老家喂猪用的天然石槽反倒格外清雅。
几处紧闭着的仿古简约木门里透着晕黄色的光亮,是有茶客在品茗。在这样的院落里走动,脚步自然变轻盈了,想起古时娉婷美人的婀娜碎步。我跟着邱先生轻声细语地进了门,一个清秀的女子身着蓝色布衣,不施粉黛,面容素雅,娴静地倚坐在偌大的一个茶台前面,看着我们来了,轻盈地笑了,然后起身。
引进了里屋,坐在一侧靠窗的位子。几把滕制木编环形靠椅上放着中式的软垫,两副木雕简约书架靠在墙边,上面错落地放着些品茗的书籍,还有一些茶砖茶饼,抬头是木制屋顶吊着一盏中式仿古的木雕灯具。这样恬淡的格调里,人心是怎么也浮躁不起来的。不是识茶的客,却也能在这样氤氲袅绕、芬芳馥郁的幽静里沾染点茶韵,依着茶舍的一招一式,舒缓心境。
随意却又有几分痴迷地翻看木制书架上的茶籍,就让处州的夜晚在茶舍的时光里肆意弥漫,且做一名彻底的伪茶迷。以水的柔情、茶的香郁,浸润一个个古老而绵长的茶音,一首首饱满又浓情的茶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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